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获奖作品
征文

《我的时光飞逝着》

作者:罗丽珠

院校:艺术设计系广告设计与制作专业

比赛:安徽省校园读书创作展示活动之:“2020,我们的芳华”——征文创作活动

2020-04-23 08:01:4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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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时光飞逝着》 我的芬芳弥散着, 世界的芬芳凝固着。 我的思绪涌动着, 世界的思绪沉淀着。 我的时光飞逝着, 世界的时光停滞着。 若是那春暖花开的季节, 我们不去嗅, 是不是所有的花儿, 都将停止绽放。 若是那铺天盖地的新闻, 我们不去看, 是不是所有的噩耗, 都会消失不见。 若是那嘀嗒疾走的时钟, 我们不去听, 是不是所有的美好, 都能存留无遗。
诵读

为赋新词强说愁

作者:计雨辰

院校:安徽医科大学

比赛:2019“e博在线杯”安徽省第三届“诵读经典 飞扬青春”校园微阅读主题创作活动

2019-10-28 20:06: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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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为青春?青春便是无忧少年们尽情挥洒美好时光,不愁过去,不忧未来。辛弃疾的《丑奴儿·书博山道中壁》一词写出了少年们在青春时的无忧无虑与青春后的百般滋味,青春的失得苦乐各位读者有各自的想法,故此朗诵该篇:“少年不识愁滋味,爱上层楼。爱上层楼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 而今识尽愁滋味,欲说还休。欲说还休,却道天凉好个秋。”
诵读

曹刿论战 手语朗诵

作者:芦雨泽

院校:中国科学技术大学

比赛:2019“e博在线杯”安徽省第三届“诵读经典 飞扬青春”校园微阅读主题创作活动

2019-10-27 00:03: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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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刿论战 十年春,齐师伐我。公将战,曹刿请见。其乡人曰:“肉食者谋之,又何间焉?”刿曰:“肉食者鄙,未能远谋。”乃入见。问:“何以战?”公曰:“衣食所安,弗敢专也,必以分人。”对曰:“小惠未徧,民弗从也。”公曰:“牺牲玉帛,弗敢加也,必以信。”对曰:“小信未孚,神弗福也。”公曰:“小大之狱,虽不能察,必以情。”对曰:“忠之属也。可以一战。战则请从。” 公与之乘,战于长勺。公将鼓之。刿曰:“未可。”齐人三鼓。刿曰:“可矣。”齐师败绩。公将驰之。刿曰:“未可。”下视其辙,登轼而望之,曰:“可矣。”遂逐齐师。 既克,公问其故。对曰:”夫战,勇气也。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彼竭我盈,故克之。夫大国,难测也,惧有伏焉。吾视其辙乱,望其旗靡,故逐之。”
诵读

秋天的怀念

作者:俞璐

院校:中国科学技术大学

比赛:2019“e博在线杯”安徽省第三届“诵读经典 飞扬青春”校园微阅读主题创作活动

2019-10-22 22:30: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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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腿瘫痪后,我的脾气变得暴躁无常。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,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;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,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。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,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。当一切恢复沉寂,她又悄悄地进来,眼边红红地看着我。“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,我推着你去走走。”她总是这么说。母亲喜欢花,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,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。“不,我不去!”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,喊着:“我可活什么劲!”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,忍住哭声说:“咱娘儿俩在一块儿,好好儿活,好好儿活……”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,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。后来妹妹告诉我,母亲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。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,看着窗外的树叶“唰唰啦啦”地飘落。母亲进来了,挡在窗前:“北海的菊花开了,我推着你去看看吧。”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。“什么时候?”“你要是愿意,就明天?”她说。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。“好吧,就明天。”我说。她高兴得一会坐下,一会站起:“那就赶紧准备准备。”“唉呀,烦不烦?几步路,有什么好准备的!”她也笑了,坐在我身边,絮絮叨叨地说着:“看完菊花,咱们就去‘仿膳’,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。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?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,跑着,一脚踩扁一个……”她忽然不说了。对于“跑”和“踩”一类的字眼儿。她比我还敏感。她又悄悄地出去了。 她出去了。就再也没回来。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,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。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。看着三轮车远去,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。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,她正艰难地呼吸着,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。别人告诉我,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……” 又是秋天,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。黄色的花淡雅、白色的花高洁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,泼泼洒洒,秋风中正开得烂漫。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。妹妹也懂,我俩在一块儿,要好好儿活…… 
诵读

僧庐落雨

作者:陈晓冉

院校:安徽大学2019级文学院

比赛:2019“e博在线杯”安徽省第三届“诵读经典 飞扬青春”校园微阅读主题创作活动

2019-10-16 16:55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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僧庐落雨 带着湿气的风卷起红帘来了。细细的斜雨扫了进来。烛火在风里摇曳着,这铜墙铁壁的屋子好似上了一层金漆。与帘子外因落雨而青黑色的天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 一个白衣少年带着醉气斜歪在一旁,双眼微眯,早已不知神游何处。旁边一身着杏子红单衫的妙龄女子正轻轻调着琵琶的音。 一曲终了已经好长时间了。 “胜欲,醒醒!我昨儿才学了一首曲子,现在调好了琵琶,唱给你听!”女子轻轻拍打着他,他方才如梦初醒。 “唱吧。”他把歪斜的身子直了起来。 琵琶声起,伴着女子清脆的歌喉,如清露旋于荷叶,再四散落入水中。“飒飒东风细雨来,芙蓉塘外有轻雷……春心莫共花争发,一寸相思一寸灰…” ……“一寸相思一寸灰…”细雨未断,他捻着两鬓霜白的头发,浑浊的双眼看着阶上青苔受雨水侵蚀。因衰老而发紫的嘴唇不自觉含糊唱出年少时坊间的时髦歌曲。好像那温柔的琵琶声还在耳畔。“咚…”回过神来,只听见寺庙里按时敲响的钟声。 凄凄荒草,霏霏细雨,蒋捷起身回了僧庐。然而年少时歌楼醉舞的场景依稀浮动在眼前。 “行了,”白衣少年摆摆手,示意歌姬停下,“李商隐的诗也不过如此,我听也听腻了。你们为何竟不唱我写的词?我蒋捷蒋胜欲的造诣也不浅嘛。” 歌姬低头不做声。 “拿纸笔来!今日着朦胧雨景,我大可作词一首,待他日我功成名就,此词必可风行天下!”说罢,他爽朗的笑了起来,笑声中的傲气与南宋王朝晚期文弱的雨景实不相配。 青春,也许就是这般敢于逆行,敢于打破实在的形式,射出不一样甚至不相称的光芒吧。蒋捷便是如此。但年华老去,可能也便是顺应天意,逐渐与世无争。 黑云压江。江上白雾四起。一叶扁舟慢慢地行于江面。“胜欲,快下雨了,进船舱罢!”友人在舱内对蒋捷呼唤道。“不用了。”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声。语气虽然不强烈但足够让了解他的友人默然。 他坐在船头,身上早已不是洁白的衣冠,而是粗略的布衫。江风将他一缕头发吹至眼前,他恍然自己已经青丝不再。 细雨落江,形成圈圈点点。忽然,一只大雁飞过,留下一声恻然的悲鸣。 心惊啊,心惊。如今人入中年,国破家亡,江山为铁骑践踏体无完肤,大宋两京繁华如一梦,无尽理想都成空。如何再肝脑涂地?如何再策马河山?如何再名垂青史?想到曾经,也在这样的雨中,在歌楼上留下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一首艳诗媚词,好像笑话一般。而今,这落入江上的雨,却也似青春的残花,入土为安。 破晓。寺庙的钟声再次响起。虽才入秋,天气尚温。可屋外下着雨,蒋捷也无法承受这雨带来的寒气了。伴随一阵敲门声,一个小和尚走进来,带着一件崭新的僧衣。 “施主,师父让我送一件干净的僧衣给你,还要我告诉您,您上了年纪身体不好,就不要起来走动了。” “我不过才五十几岁而已……”他顿住了,自己已是两鬓斑白憔悴不堪,不跟七十几岁差不多吗?“雨下了一夜?”他转移了话题。 “是,院里的花都给打没了。” 蒋捷沉吟了一会,道:“拿纸笔来。” 纸笔上桌,他在小和尚的搀扶下坐在桌前,颤抖地写下“虞美人…听雨…” 少年听雨歌楼上,红烛昏罗帐。 壮年听雨客舟中,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。 而今听雨僧庐下,鬓已星星也。悲观离合总无情,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。 他的眼睛好似时光机。倒回了那个歌楼上的雨天。那时,大宋一息尚存,仍有回天之机。自己也是风华正茂,有睥睨天下的姿态。青春,就是在哀怨的雨天打破琵琶的靡靡之音,唱出自己哪怕幼稚到可笑的豪情。 而今,他顺应了这雨天。写下叫人戚戚然的词。而这首词,居然成了他少年时自诩的传世经典。豪情不再,只有雨的凉意。 流光容易把人抛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。蒋捷愤于亡国,无力回天。只把旧家风景,写成闲话。 试想,若他生于盛唐,可能他不会把青春交给一场雨,而会奋力燃烧,把最好的年华,交给他心中的大好河山与光荣梦想。 只可惜,这个南宋末年的词人,他的青春,就是一场雨。
诵读

在云端

作者:丁小玲

院校:安徽农业大学经济技术学院

比赛:2019“e博在线杯”安徽省第三届“诵读经典 飞扬青春”校园微阅读主题创作活动

2019-10-15 18:56: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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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云端 丁小玲 一、 我在我的眼中看到我自己,一匹马,以及旁逸斜出在前路上,斑驳的峡谷。大片金黄如注而下,在料峭的一隅攀援,上升,分裂,又重构。我踏上马背,踏着那些红褐色的匍匐的鬃毛,将手中最后一粒砂石垒上峡脊,使它被完成最后的高度。霎时,钟摆轻而易举地颠覆回日出时分,我感到自己的气息融入在山坳纵横交错的气流中,没有章法的在升腾,随着峡谷之巅,刺破云层。或许,这便是我建立在自己青春时期的理想国。在云端,我的目光与朝阳交汇,染红了的云流,旋即同百鸟一起朝圣,蓦然成就了更为瑰丽的勾勒。 这是我梦中的一支。 如今,它存在在我的生活中一再清晰可触,而我的青春岁月也正如那累积而上的峡谷,向天际突围。 二、 我所希望的,是将自己的青春与梦一同,放置在云端。 第一回去上海,我们毫不犹豫地定了一家与东方明珠塔隔江相望的酒店,只是为了能沾染些许那可以不被世界所遗忘的欣欣朝气。 我自认为上海是一座洋溢着青春的城,它矗立高耸的明珠塔与更迭难休的摩登时代标签一直被人们所乐道,风驰电掣的现代化与复古老街相得益彰。当然,我最期许的,还是那东方江畔的明珠塔,蓄纳了兵荒马乱、又盛放下纷华靡丽的上海,在它的窥探下,更为楚楚动人。 拍摄它的镜头掠过发顶,路过大道与江岸,抵达塔尖。我拉低了焦距以便容下它在整个相框中。即便如此,我还是将脖子伸长,头颅抬高,脚跟离地,以便穷其绝顶。 思维应着目光流转,双脚贴过地面,踏过大门,滑过阶梯。我旋着扶手上升,层层递进。去过很多的高塔,走过很多的廊道,却唯有这一次,真真切切地站在上海黄浦江畔的半空中,我带着一种近乎艳慕的语调,向它俯首称臣,酝酿着这独树一帜的青春邂逅。站在塔顶,我仿佛俯瞰到了这一切的拔起,瓦片铺天盖地地卷来,拼接相连,编制着一段辉煌的青春词曲,瞬时在耳膜之中鼓乐齐鸣。 我想,倘若它尚在青春,那定会奋勇地向上生长,奋勇地想在云端拔得一席之地。如同少年,它的自信在人们日日夜夜的修缮下愈发溢彩。站在大地之上,厚重的责任感与来自自身属性的一意孤行,在塔尖上收入上海年轻的全部,尤其鲜明着那些错综复杂的感动与力量,撼人心神。甚是奇异且神圣的,它负载着生命的张弛有力,拼命地使自己以及那些游走的青春的灵魂站在高地,生生不息。 三、 诗意的栖居在大地之上,当为人。而我却认为这大地上所谓诗意的栖居者,更应为人的青春与灵魂。正是因为它们的存在,致使城市以及世间万物连带上所谓蓬勃的名号。 我的窗外正对面有一棵广玉兰,从它正式坐落在那里起,算来也有六七年的光景。往前它还很小,是一株,而现下却要说是一棵了。它的枝干依旧很细,但叶子却伴着它的年岁,正比增加了不少。自从它进入我的视野,我便不自觉地间接成为了它向上脱离地表的旁观者,更是成为了时光幻化为它青丝的见证者。可我无时无刻不在忌惮敬畏着它,只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它的固守芳园,自我看来,它应当是茕茕孑立、形影相吊的,可我却从未体味到此类的孤寂,反而,它正在发散着它的活力。我看到了它脚下水土的大笑!枝叶抖动,蔓延着它的葳蕤,向天际张扬。它真是哲人一般的存在,叶子成就了那番诗意盎然的文字修为,鼓舞着尘滓与它一同,累积而上,甚至能像亚里士多德撇下的一抹剪影,莎士比亚丢下的一段行文,走调在天地间,毫不畏怯地疯长。在风中零落,或被皑皑雪压低绿枝,这些让人招架不住的狂态,却让它长成了一座高山,与天相连。 这使我莫名想到,母亲在云南丽江的留影,身后的玉龙雪山盘曲成乾坤的一条狭缝,挤兑又开张,统统在雄浑壮阔的气势中杂糅一气。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半透明地浮在空中,与云天相触。是怎样努力的奋斗,抑或是怎样地壳的裂动,才落得身处高处,俯仰人世。在这融入了感动与欣喜的一瞬,我更愿相信这是青春的杰作,又或许,广玉兰亦或是玉龙雪山,它们的生命始终贯穿着那些天然存在的信仰——将灵魂的朝气放置在尖顶,将自己纯白的心脏放置在云端。 四、 2010年夏,我因生病住院。在落地玻璃上看到我忧伤的脸,它显得异常沮丧。 后来,我学会了看天上的云,它们在天际的尽头懒散地氤氲着香气,每日游行在山头、塔尖以及空洞的气流上,摆出各种令人咋舌的姿态,妖娆又不失大体。隔着病房的窗口,我看到了它们,被几经拉伸,却仍然自由,正儿八经地浮在天空以北,目送着自己的青葱岁月。 老人们常说人生百味,遥遥旅途不可能以单一的闲适或者苦难充斥其中,怎样学会在痛哭流涕中寻求到横生的乐趣,才是当下最值得去考究的。或许在这种两极之下,才会感觉到青春与年少依旧萦绕。 高三毕业那年,我和父母坐上了去新疆的航班。隔着舷窗,我看到云流涌动,像是无比梦幻的、无比巧妙的,我仿佛是在云端漫步,任极速的飞机划破云身,金黄的云膨胀在脚下。我感到,体内脉络中覆辙迂回的血液,迤逦成喜形于色的青春光芒,敲打着我的心脏,并随着它一同炙热跳动。似是它的过错,我就这般轻而易举地相信了青春的美好!升腾往返,历练涅槃,我站在云端,看尽了人生青春的希冀,在心中妖娆。 所有来自青春的梦正熙熙攘攘地随着仲夏过境,我们无数次推到又重铸起无聊而又热烈的未来,想来还在云端上罢了。 呼啸而过在起落的纯白中,我看到云端之上,摇落下纷纷扬扬的欢畅。 天际正在破晓。